站在柏林眺望莱茵

“也罢,我反正不想进文苑传。”

【我真的不会写双箭头】《邮差》


*关于避雷事项参照前篇

总之随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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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过十五六岁的情怀,每一个凉薄雾气萦笼的上学路上,让自己的眼瞳里稳稳地落入少女素白的衣角。

  那曾经是他心爱的女孩子,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看见她微卷的长发堪堪掠过纤柔的腰肢,看到她的红色发绳缠在手腕上,下一秒就能抬手箍住那碧柳垂丝似的长发,然后开始晨读、晚读、午自修……甚至只是为了对检查仪表的班主任露出一个乖巧的笑。

  她叫林榶,像一株开花的小树,在记忆里清新鲜活,实在可爱。一点点高傲却不骄矜,爱撒娇是刚好让人生出喜爱的程度,像所有漂亮而自知得女孩子一样爱惜自己的羽翼,却不妨碍她活泼、开朗、热情,可以和沉闷的路沉柯成为形影不离的朋友。

  沉闷,但是一个好姑娘,桌子里总是塞满了各种需要转达的信件,有情书、有回绝书、也有林榶和一些长期短期的笔友的来往信件。

  路沉柯似乎将许多力气花在传递那一封封不属于自己的信件上,露骨的不露骨的,委婉的热情的……

  没有人会把她当做那些少年心事缱绻的信件的主人,除了总喜欢查风纪的年级主任。

  林榶每次写检讨书或者被老师留堂,总是为了那些无可奈何而到了错误的成年人手上的信件。
她一边喊着路沉柯太过分害她写检讨,一边心甘情愿的在写完自己的检讨书之后留下来等待自己不善言辞的女伴苦苦琢磨出一封文从字顺的“悔过书”。

  他有的时候借着刷题刻意留的晚一些,就能从后桌看见他的小姑娘半趴在书桌上,拿手指一圈儿一圈儿卷自己的发尾,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逗着路沉柯。

  他默不作声,从书桌里抽出素描本,假装是在绘刻临窗的秋景似的,将女孩子的侧影珍重着画下,虔诚收藏。

  “你下次可别再把我供出去了。”林榶一副假装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是好看“每次都逃不过写检讨,真是烦人。”不自觉地,让语气带上一些些幼猫挠人似的不满。

  “可以。”路沉柯同样不想写检讨,可是她还是错开了话题“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饭么,我爸爸下厨做饭。”

林榶气呼呼的,可是答应的干脆,嘴角藏不住地得意上扬,却还是一副“你别想拿吃的收买我”的模样。

他的笔尖一顿,心脏像是被人揭下一块厚厚的鳞,皮肉迅速受冷收缩,又被火热的血润湿,说不出是警觉心事似乎被窥破一二的羞怒还是兴奋。

  他稳住了自己执笔的右手,看见路沉柯飞快地、仿佛无意识地回头瞥了他一眼。

  没有多余的表情,他知道,就是知道她猜到了。

  路沉柯家常年与他家比邻而居,这是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去刻意揭露的事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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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后来莫名觉得林榶有点可爱。
我可能是疯了,大纲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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