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柏林眺望莱茵

“也罢,我反正不想进文苑传。”

【乾坤正道】无人歌颂(上)

*坤廷坤无差预警,(个人习惯是只要不写到拥抱以上就不会分谁在前面)

 反正也写不到拥抱以上

HE,有现背有私设,总之别当真。

廷哥视角,感情线埋得有点深了。

立志写两个切开黑,两个人的故事但不是谈恋爱的故事。

谈恋爱怎么虐啊我下不了手啊。

 序与正文无关,可以理解为bgm之类的。

话痨作者在线小学鸡文笔。

 

【序】

十年之后也许他们还知道故事的结局,那么二十年呢?

 

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乾坤正道这个极具正义感的名字,曾经还是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见证。

也许还有人认识蔡徐坤?谁会不认识他呢,成名二十载,在很多人的记忆里,他就是隐居在雪山里的阿佳妮,曾经在群星之巅创造过最不朽的传奇而又猝然离去。他活在大多数人的记忆里,成为一个经典的代名词,失去了形象的意义。

 

那么,朱正廷呢?

 

提到这里,讲故事的女孩儿像是想起了什么鲜花簇锦的浓烈过往.

那些大厂啊、人间仙子啊、乾坤正道战地玫瑰。

那些最隐晦的卑微和女孩子的瞳孔中曾经是全世界最盛大的爱意。

还有太早的离去,最后告别前年轻不再,而满载着温柔的歉意和铺天盖地的疲惫的笑意。

 

朱正廷啊,他曾经是多好的一个人啊。

永远的少年,女孩子想重述他的温柔,却又无从说起。

 

为什么妈妈当年会喜欢他呢?为什么觉得他和蔡徐坤谈恋爱呢?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时间真的是一种太过残忍的东西。

他们真的是真的啊。你说告诉你的孩子。

于是你的孩子会告诉你,每个学校里的小朋友朋友都会觉得他们喜欢的一对儿是真的。

 

于是这个世界在悄悄地告诉你,你相信的那些真实地无法作伪无须作伪的证据,全都磨灭在了时光里。

 

二十年后那些故事,只是留给二十年前那些人去徒劳在意。

 

【一】

他们走过了17年廊坊最冷的冬季

 

那大概是梦里想起来,都能笑着哭醒的日子。

 

许多人的生命里,也许都经历过巴别塔的日子。

坐在塔顶上,与世隔绝无忧无虑。

 

那年冬天,下着雪的廊坊就成了他脑海中永恒的故地。

 

那时候他天不怕地不怕,带着六个弟弟走进这座巴别塔,温柔青涩,却嚣张得像是要去打一场胜负悬殊生死已定的群架。

 

廷哥行走江湖多年,天不怕地不怕,早已不是独行侠。

 

独行侠站在高高的山顶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而他的眼里心里没有其他,只是微不可见的有些不悦,像是被占了位置的优秀学生。

“雯珺从81号开始坐。”他默认了自己作为队长第一天就在选位置的环节表现得不够努力,在名为内疚的天平上洒上一点砂砾。

那种抢眼的靛蓝色在人山人海里也是显眼得不讲道理。

他当然知道那是谁,谁都知道他是谁,可能会是谁,可能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和认识有着本质性的区别,只是曾经有所经历,就好像单机游戏打到第二遍,你已经见过无数种同一时期玩家的游戏结局,重新开游戏的人,对选择的角色会打出哪几种结局,谈不上一点儿陌生

 

比如他自己,老玩家开了炼狱模式,领了辅助剧本,大概就是那样春蚕和蜡炬的结局。

他对此一向看开,只求不留下什么需要痛哭流涕的遗憾。拿命去玩这场游戏,也只是尽力而为不负自己。

 

 

 

 

【二】

实名respect世界上最不按套路出牌的社会人,蔡徐坤。

 

其实讲讲道理,朱正廷当时把自己的归属看的门儿清。

他不可能和蔡徐坤分到一组,或者说蔡徐坤不会在初舞台这么至关重要的点,冒着同归于尽的风险把他拉进自己组。

他是个与世无争的dancer,双A,A组的食物链里双A就那仨,同定位的超泽明显比自己好驾驭得多,甚至单纯A组B组的人,选哪个不比选择他明智?

只要不分到蔡徐坤一组,同理,他会在第二轮或者第三轮被人挑走他实在太显眼,对于不是同一高度的人来说,把他放到别的组,完全是拱手把月桂枝带到人家头上还有售后三包服务的那种。

A组成员毕竟只有那么几个,他不做第一也不会留着第二。

 

朱正廷有一个梦想,也许初评级的时候他可以在另外一个队伍里,和蔡徐坤一较高下,至少,也有个胜负输赢。

 

然而生活从来不宽容他们这些纯粹为了竞争而竞争者的居心,往往这些竞争都要被赋予更多的意义,他懒得考虑,不代表他想不明白。

 

“跟我合作过的,朱正廷。”

他的错愕其实是遗憾,他的不可思议其实是刚升起的一点胜负欲的销声匿迹,他半真半假,用半是无辜半是无奈的眼神轻轻地刺着对方的良心。

你选我啊?

那是心碎的稀里哗啦的声音。

好吧,这么讲太煽情了,但是生活总是不会放过每一个已经很可怜的小可怜。

 

“那不算”他认真告诉陈立农,小A班的合作不算是一次合作。

对方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似乎不是很懂,这个人美心善虽然立了暴力人设但是从来体贴温柔的哥哥,为什么会突然反驳这个早已约定俗成的官方说法。

朱正廷那时候受到的打击沉重。

其实那次完全没有被雪藏来得洞彻心扉,你也不能指望一个把自己置于自我放弃的境地的人对生存本身还有什么期望。

只是他在恼怒,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掰不碎,丢不掉,学会了随遇而安却学不会对这境遇唾面自干。

这样怪罪一个也许是无辜者的人也许很不厚道,ppap的结果也许是他的糟糕游戏体验里少有的胜利,而ppap本身,大概是一次他彻头彻尾的失败。

 

有一天练习的时候蔡徐坤突然问他,如果我的对手不是你,那么争C位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语气多像一次寻常的忆往述怀,旧事重提。

他看着那个已经近来已经把自己熨帖得从容淡定处变不惊,打断了所有软肋的优质偶像,露出一个了然于心的笑。

“多谢抬举。”

他越过他直接走出了练习室,那是ninepercent解散演出的前一夜。

 

多可惜啊,三国里姜维想的是重整旗鼓和诸葛亮一较高下,却不得不归到对手的麾下。

明明那才是棋逢对手,痛快战死马革裹尸,他日九泉之下见这个老对手老朋友,笑叹一句当年若不是你诸葛孔明,维便也是生不逢时。

 

很久很久以前,那本来也是他规划着在哪一场酣战结束之后,对蔡徐坤说的话。

呀,坤坤,如果这次的对手不是你,那这场比赛就没有这么有意义了。

 

他提前结束了自己的训练,独自一人回到了宿舍,那股自五内升腾的怒气支撑起了他全部的精力,收拾行李。

合约在凌晨那一刻失效,同时失效的还有他和公司的练习生合约。

他到达斯洛文尼亚的时间是北京时间八点零二分。

在无数名字拗口的国家里选择一座定居,在这里谁也不认识朱正廷。

曾经耗尽了仅剩一点点温柔善良的那个无人会认出,任性孩子气的那个也无人会再得见。

 

在那之后,就是长久的,数十年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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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一下私设:

1.两个切开黑。

2.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领了祭天人设,在竞争和求生的游戏里放弃了求生选择了竞争。

3.关于合约的梗我不知道我瞎掰的。

4.合作梗用来虐。

虽然知道好多早一点的战地姐姐是这个梗入坑的。但是怎么说,ppap对我来说糖虐半掺吧。毕竟我觉得他们两个一开始真的不熟,卡用我合作过的这个理由选择糖,虽然不能说是借口,但是真的是一种变相的防范于未然,还是挺虐的吧。当然也有说法是他们赛前就认识确时合作过,那就算我完全私设了。

5.斯洛文尼亚是最近看的一本书里提到过的国家。才看了第一章,书里这座城市的平凡感和孤独感其实蛮动人的。名字不大好说我就不安利了。

6.关于廷哥最后为什么生气。举个例子,《坠落》里科学家心心念念想要找到一种蝴蝶,蝴蝶的最后一只却被捉去做了标本,你说气不气人?

做都做了还要拿到那个只想找到蝴蝶的科学家面前再刺激他一次,是不是砍人的心都有了。

 

Ps上里最后坤总提ppap其实真不是挑衅的意思。
  对不起,这个锅您先背一下,爱情和西皮都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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